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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云南少數民族音樂本身的形式非常多樣,歌樂、戲樂、宗教音樂、器樂以及舞樂等都是屬于民族音樂的重要表現形式,對這些音樂進行深入分析就有著十分重要地意義。不同形式的所用范圍也是不一樣的。器樂主要指的是少數民族樂器演奏的音樂,戲樂往往指的是大理州的白劇音樂、文山州的壯劇音樂等形式。對于這些不同形式應該加強研究。從云南少數民族音樂的特點來看,它最主要的特點就是民族性、多源性。這種音樂是要受到地域、音域等方面的限制的。在實際傳播過程中民族音樂會遇到不少障礙,語言的障礙、曲風的障礙以及難度的障礙就是其中最為典型的障礙。為了克服這些障礙,實現民族音樂的傳播就必須要同流行音樂結合起來進行傳承。
二、民族音樂同流行音樂的結合
云南少數民族音樂同流行音樂的結合傳承是今后發展的一個重要方向,這無論是對于民族音樂還是對流行音樂而言都具有十分重要地意義,在工作中對于這方面的內容就應該引起重視。從當前的實際情況來看,首先這兩者是能夠結合的。云南少數民族音樂本身具有很強的生命力,它同流行音樂的結合將有助于發揮其特點和優勢。作為現代社會生活的產物,流行音樂當前在云南省已經得到了迅速發展。對于少數民族而言,流行音樂也同樣受到人們的歡迎。正是因為如此,在今后這兩者就有可能實現結合。從對民族音樂的發展來看,民族音樂同流行音樂的結合是非常必要的。民族音樂同流行音樂的結合對于促進民族音樂的傳承發展并增強其生命力是具有十分重要地意義的。在實際工作中流行音樂本身具有娛樂性、新奇性以及廣泛的參與性,這就能夠為民族音樂的傳承提供重要地渠道。正是因為其具有新奇性,所以才能夠得到廣泛流行并傳播,這是人們在實際工作中應該要引起高度重視的一點。流行音樂本身具有很多優點,流行音樂之所以能夠得到廣泛傳播,一個很重要地因素就在于其借助現代技術來進行傳播。通過利用這些高科技發明成果將能夠把流行音樂迅速推廣到全國各地。民族音樂同流行音樂的結合便能夠充分利用這些現代技術,從而擴大民族音樂的影響力,讓越來越多地人喜歡民族音樂。正是因為這樣,在今后工作中少數民族音樂同流行音樂就應該充分地結合在一起。這對于民族音樂今后的發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三、民族音樂同流行音樂結合傳承方式
(一)陌生化敘事對影視文本空間的拓展
“間離”一詞可追溯到西方最早的異化學說,意為疏遠之意,用黑格爾《精神現象學》來解釋,人們熟知的事物是沒有感官價值的,只有當人與熟悉的事物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能從中獲得非同一般的意義,德國戲劇學家貝爾托?布萊希特以此為依據提出了劃時代的間離戲劇理論,指出通過“陌生化”的離情作用可以激發觀者對感官對象的全新感受力,“間離”由此進入藝術創作領域,特指一種促使觀眾保持驚異的陌生化視角看待音樂、戲劇以及舞美的藝術手段,我國針對少數民族音樂的間離效應研究也正是源自其天然具備的陌生化稟賦,特別是在陌生化敘事方面,少數民族音樂承擔著拓展影視文本空間的重要功能。縱觀我國百年電影史的音樂創作歷程,少數民族音樂參與敘事的獨特審美趣味徜徉其中,其成功之處在于滿足了影視創作對新鮮音樂形式的捕捉。首先,少數民族音樂為影視作品提供了純粹民族化的聽覺元素,對于漢族影視觀者主體而言,獵奇心理所帶來的間離效果是顯而易見的,我國早期電影如《草原上的人們》、《五朵金花》、《劉三姐》等等甚至“照搬少數民族原生態民歌來創造陌生化效應下的異域之美”,但如果少數民族音樂僅僅作為負載特殊意識形態的民族想象物而參與影視創作,那么其間離使命便會缺乏真實的藝術感染力。影視創作本身包含了曲折離奇的故事敘述以及圍繞故事敘述的音樂情緒表達,少數民族音樂的攝入需要對原生態曲調進行改寫從而適應影視創作的需要,這種改寫之中必然蘊含著基于差異性敘事風格的間離效應。例如我國科幻影片《超新星紀元》為了配合科幻主角的身份特征,“從頭到尾貫穿了電子合成技術制作的電子音樂”,但在最后展示主人公面對未知的頑強信念時卻突然使用鄂倫春族風琴配合口哨音樂來傳遞人聲的親和力,金屬味濃厚的電子樂與溫暖人聲的矛盾交織拓展了劇情的表現層次,將對科幻理想的簡單陳述提升到對人類生命信仰的保留。可見,少數民族音樂間離效應的影視應用不僅僅是為了聽覺與視覺縫合的陌生化需要,還是基于合理的“疏遠”與“異化”來延伸敘事空間,適應藝術多義性的內在追求。
(二)滿足自身與影視創作經驗各異的自我表達
少數民族音樂間離效應除了具備陌生化敘事的天然優勢,還擁有影視場景描繪的變奏功能。“變奏”是指影視創作對節奏的把握,音樂在影視作品中的嵌入需要嚴格地控制時間,“促使音樂與影視畫面的出現、跳躍、滑行以及消失密切配合”,在此方面少數民族音樂鮮明的力量感與長短交替的歌調變式更有利于影視畫面組接的視覺沖擊。對少數民族影視配樂進行橫向分析可見,少數民族音樂選擇的多樣性與音樂語言使用的規律很好地適應了不同時期影視創作的需要。我國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悲情劇采用古箏、琵琶、二胡等少數民族弦樂小調來表達沉重、憐憫的主題情緒,例如《甲午風云》中的侗族琵琶配樂,《嘎達梅林》中的馬頭琴獨奏;在20世紀80年代的戰爭片中,少數民族打擊樂器的大調式音樂意境悠遠,民族風格濃郁,在革命題材的影視參與中廣受好評,例如《洪湖赤衛隊》的經典插曲《信天游》;《上甘嶺》的《沂蒙山小調》;20世紀90年代的喜劇片則常見笛子、嗩吶等少數民族管吹樂器,旨在為影視創作融入活潑、歡快、喜慶的民樂樣式,代表配樂如《五朵金花》中的白族歌曲《蝴蝶泉邊》、《阿峨之戀》中的壯族民歌《過山崗》等等。以上少數民族音樂的影視應用從表面上看似乎是為了滿足影視敘事的情緒傳達,但音樂情緒是所有音樂類型都具有的符號語境,少數民族音樂是如何通過情緒化的符號語境發揮影視創作的間離效應才是我們關注的重點問題。對此,布林德爾的《序列音樂寫作》肯定了民族音樂的曲式結構對間離效應發生的重要性;我國少數民族音樂家哈孜肯也同樣表示少數民族音樂虛實相間的變奏特征可有效創設影視表意體系游離的、懸置的想象意境,從而發揮音樂的間離效應。參見我國少數民族音樂配樂,其曲式結構無不蘊含著虛實相間的變奏特征,具體表現為音樂節奏強與弱、動與靜、快與慢的韻律回轉,例如《信天游》的三段體連鎖型回旋,《蝴蝶泉邊》的首尾重疊與對比性中段設置,正是由于少數民族音樂材料與樂段敘事結構相較大眾音樂而言擁有鮮明的呼應、重復、回旋、對比的音樂離合組織,因此便于滿足自身與影視創作經驗各異的自我表達。如果說少數民族音樂間離效應的影視敘事空間拓展提供了影視作品的多義性,那么少數民族音樂間離效應的虛實變奏場景創設則可圍繞影視組接與景別變化實現不同表意系統之間的對立統一。
二、少數民族音樂間離效應的影視應用途徑
(一)基于時間修辭策略的音樂織體建構
少數民族音樂間離效應的影視應用通過陌生化敘事來拓展文本闡釋空間,主要表現為以時間修辭策略為主的音樂織體建構。影視敘事的本質是讓觀眾感受時間,“時間的變形是影視敘事的必要條件”,音樂可簡化影視作品的時間經驗,亦可將其復雜化,從而提供敘事順序的另一種可能。對此,少數民族音樂對影視敘事時間的簡化與其他音樂沒有異常之處,均是還原真實世界的時間秩序,但對敘事時間的復雜化卻呈現出“間離”藝術的根本優勢。首先,少數民族音樂的影視應用通過離合度編排來創造時序的變形。影視音樂的離合度編排是為了提供音樂材料在影視片段中發展的基本線索,一般來說,少數民族音樂并不是以連貫性的方式出現在影視作品中,但從整體上看卻必須具備音樂曲式的邏輯性,離合度編排指向少數民族音樂在影視作品不同位置的相互“呼應”與“起承轉合”,用來建構音樂組織間的密切關系,其作用是憑借穩定的音樂應用程式,促使觀者從中獲得審美體驗。少數民族音樂擅長通過對音樂應用程式的打亂來創造時序的變形,例如電視劇《大宅門》中年老的主人公躺在靠椅上昏昏欲睡,“鏡頭從他的面部特寫逐漸拉遠,此刻觀眾并沒有發現創作者倒轉時間敘事的意圖”,直到少數民族傳統吹奏樂、彈拔樂、銅鼓樂等一系列吹拉彈唱的間奏配樂響起,鏡頭儼然已回到主人公出生的清末民初時期。在這里,少數民族音樂的加入倒轉了觀者的時間知覺,從觀眾無意識到時間裂縫的出現發生了間離效應,觀者瞬間陷入倒轉敘事的情節漩渦中,渴望深入影視文本追蹤主人公未知的又業已發生的過去。其次,少數民族音樂的影視應用通過蒙太奇思維來傳遞審美個性。“蒙太奇”是影視創作常用的美學技巧,意為利用鏡頭分割與組合來達到對觀者心理的暗示,音樂領域的“蒙太奇”思維可與之類比,解釋為采用交叉、重復、突兀等音樂設置來將表面上并無關聯的鏡頭銜接在一起,從而升華主題,獲得觀眾心理共鳴,它們的共同之處都是應用剪輯來操作時間敘事。以《冰山上的來客》為例,“《冰山上的來客》是我國電影配音史上當之無愧的經典”,《懷念戰友》、《花兒為什么這樣紅》等一系列充滿少數民族地域特色的插曲經久不衰,其重要原因之一即在于音樂敘事的蒙太奇策略,在敵人開槍、群眾躲避的多角度鏡頭下,影片配樂反而放棄了制造緊張感的節奏型音樂,取代之的是一大段靜音,促使屠殺場面的時空延伸,制造觀眾的心理空白,當古蘭丹姆看到阿米爾無畏地沖入敵人陣營后,輕柔優美的《冰山上的雪蓮》突如其來,多少觀眾為之流淚。“這是一組綜合性的蒙太奇剪輯,鏡頭隨著音樂進行分解,全景與特寫相互交織”,人們被阿米爾和古蘭丹姆純潔的愛情所震撼。
(二)圍繞音樂組接與景別變化的變相創作
少數民族音樂間離效應的影視應用致力于虛實相間的變奏場景創設,需要圍繞音樂的影視組接與景別變化發揮變相創作的音樂媒介本性。德國音樂學家梅耶貝爾認為音樂的本性是媒介的本性,沒有什么藝術能像音樂一樣既能自我表達又能為其他藝術創造表達自我的可能。少數民族音樂的影視應用是在另一種藝術實踐中付諸經驗各異的自我表達樣態,正是因為異中求同的縫合與疏離催生了少數民族音樂變相創作的間離效應,其影視應用也因此劃分為縫合與疏離兩個部分。縫合部分旨在“促使少數民族音樂與影視畫面之間形成統一的封閉的環”。對此,少數民族音樂通過組接來達到與影視對象的并置,一般表現為躍動的音樂旋律對鏡頭節奏的跟隨,即少數民族音樂組接根據視覺形象的張弛、造型特征、人物情緒、環境氣氛來編輯音樂表現手段。例如馮小剛電影作品《夜宴》的配樂采用《越人歌》、《莋都夷歌》等少數民族民歌唱詞貫穿影片始終,是為了迎合電影主題中愛情錯位與主人公身份不被認同的凄美哀婉,盡管音樂沉穩滯重的情緒感召力十足,但該部分的間離效應卻尚未發生。如果說少數民族音樂與影視畫面的縫合部分是出于對音畫同步與音畫平行的考慮,那么疏離部分則是為了自覺地塑造音畫對立的間離效果,對此,少數民族音樂圍繞景別的變化來實現對影視節奏的調節。影視作品中的景別變化一般是指物理距離的變化,但影視配樂的間離效應則可使之產生視覺心理距離的變化。《夜宴》影片的后期音樂一改悲劇片配樂的古箏與琵琶路數,同時將《越人歌》、《莋都夷歌》的音樂間奏弱化,在觀者認為劇情沖突即將達到的時候反而加入了《春舞》、《平湖秋月》等輕快、浪漫的鋼琴曲,用以烘托人物相互殺戮的殘酷,此種視覺與聽覺的對立為影片營造出濃郁的寂寞感。我國電影中寫意性較強的影片較多通過以上控制景別節奏的方式來制造“間離”,例如陳凱歌《黃土地》的《鼓陣》配樂、張藝謀《大紅燈籠高高掛》的傳統戲曲配樂等等,均是少數民族音樂與非同一性藝術同構的變相創作體現。
三、少數民族音樂間離效應的影視應用價值
(一)當前少數民族音樂文化教育面臨的困境:隨著大規模現代工業化生產生活方式的出現,從前那些原始的、簡單的生產生活方式日益消退,使得各少數民族特有的音樂文化開始明顯滯后發展,甚至部分偏遠少數民族音樂和器樂出現失傳的問題。對此,我認為在現代學校教育發展的基礎上,應把主流音樂文化教育和云南少數民族音樂文化相結合,以實現云南少數民族音樂文化的傳承與保護。
(二)我通過對省內幾所普通學校的幾千名學生進行調查,發現喜歡云南少數民族音樂的學生還不到5%,而知道了解云南少數民族音樂的也不足20%,其他的同學則是沒有了解過,毫不感興趣。部分老師在課堂上也從未向學生教授過云南少數民族音樂。
(三)當前的云南媒體沒有一個或多個專門針對云南少數民族音樂的宣傳平臺,在中國傳統音樂和西方交響樂,云南本土音樂相對較少,老百姓沒有機會對云南少數民族音樂有更多的了解。
二、云南少數民族音樂教育傳承的可行性
(一)從教育上大力提倡發揚云南本土音樂文化。應該把有代表性的云南少數民族音樂編入教材,收集整理各民族民間的音樂,把云南少數民族音樂有代表性的作品列入音樂考試范圍,并獎勵考試成績優秀的學生。
(二)引起媒體的重視。目前的媒體對云南少數民族音樂宣傳沒有形成一個完整的體系,我們需要通過電臺、電視臺,包括音像制品等主要的媒體來傳播云南少數民族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