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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與評價雜志》2015年第一期
1.翻譯中的模糊詞語
詞匯的模糊性是葉芝詩歌的主要特征。我們從指稱的不確定性、意義的不確定性兩方面來分析葉芝詩歌中詞語的模糊性。
1.1指稱的不確定性指稱的不確定性是模糊詞語中比較常見的一種,其所指的是一個詞語的意義是精確的,不過很難理解它所指的參照物是什么。比如,在葉芝的“WhenYouAreOld”詩中一句為“:Butonemanlovedthepilgrimsoulinyou”。傅浩將其翻譯成:而唯有一人愛你靈魂的至誠。袁可嘉將這一句譯為: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圣者的靈魂。“WhenYouAreOld”這首詩無論是在西方還是在中國都非常著名,這首詩抒情而又真誠。例句中的“pilgrimsoul”一詞是一個模糊的詞語,是指稱模糊。“pilgrim”是一個文化詞語的含義,它可以讓讀者們想到JohnBunyan的《天路歷程》。眾所周知,朝圣的靈魂是十分真誠的,這象征著毛特•岡畢生追求著愛爾蘭的獨立事業。在傅浩和袁可嘉的兩個版本中,模糊詞“pilgrimsoul”譯成了兩個不同的詞語。傅浩選用音譯,將它譯成“靈魂的至誠”,而袁可嘉將其譯為“朝圣者的靈魂”,并且添加了腳注予以說明。結合上下文的動態適應性,在翻譯的過程中,語言的選擇需要與動態環境相適應。通過對傅浩和袁可嘉兩個中譯版本的比較,非常明顯的看出袁可嘉保持了原詩中的意義,然后對“pilgrimsoul”一詞進行腳注,適應了目標讀者的交際語境,使讀者能夠非常直接明了的理解其真正的意義。而傅浩的版本中“靈魂的至誠”則很有可能會使讀者迷茫,不了解其所指的究竟是什么。所以,袁可嘉的譯本在適應與滿足交際目的方面做得更好一些。
1.2意義的不確定性意義的不確定性也屬于模糊詞語,下面我們來探討一下葉芝詩歌中模糊的數字和顏色詞。(1)模糊數字無論是中文還是英文中,模糊數字屬于一個特殊的領域,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比數字的表達更為確切。在“Long-leggedFly”這首詩中,其中一句“Shethinks,partwoman,threepartsachild,Thatnobodylooks。”傅浩譯:“她,一分婦人,三分孩子,以為沒有人窺視”,袁可嘉譯:“她以為沒有人瞧見,—小半婦人大半孩”。這首也是葉芝非常著名的一首詩,在這首詩中,“threeparts”是一個確切的詞語,不過卻蘊含著一個模糊的意義,所以其無疑是一個模糊的數字,這表示著她擁有著女人的身體和孩子的精神。在兩個中譯版本中,傅浩的翻譯是“三分”,而袁可嘉的翻譯是“大半”。根據語境動態順應,譯者所選擇的語言應該建立在與動態相適應的基礎之上,正確的理解原文的意圖與讀者的語境。通過兩個版本的對比發現,傅浩忠于原文,而且非常清晰的表達出了隱藏的信息:她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心靈卻是一個孩子。在漢語中,我們也會經常使用到“三分”來形容一個人,比如“三分長相,七分打扮”,而基本上不會用“大半”來形容一個人。所以,傅浩非常成功的傳達了模糊數詞“threeparts”的真正含義,并且適應譯本讀者的交際語境。(2)模糊顏色詞顏色詞語存在典型的模糊性,在文學的作品中,顏色不僅可以創造出美麗的影像,還可以喚起讀者無限的情感。在“HeWishesfortheClothsofHeaven”一詩中,有一句充滿了色彩“:Theblueandthedimandthedarkclothes”。傅浩譯:“湛藍、灰暗和漆黑的錦繡”,袁可嘉譯:“那蔚藍、暗淡和深黑的錦衣”。在這個例句中,有“blue“”dim”和“dark”三個顏色詞,它們分別對應黑夜、白天和傍晚。根據上下文的動態適應性,在翻譯的過程中,譯者的語言選擇需要與環境所適應,其中包括交際語境和語言語境兩種。在兩個版本中,傅浩將三個顏色詞譯成“湛藍、灰暗和漆黑”,不符合“黑夜、白天和傍晚”,因此他并不適應先后順序,屬于語言語境。而袁可嘉翻譯的“蔚藍、暗淡和深黑”,與傅浩存在同樣的錯誤,無法適應目的語讀者的語境。依照序列分析,這三個顏色的詞可以分別是“漆黑、湛藍和灰暗”或者是“深黑、蔚藍和暗淡”。
2.翻譯中的模糊意象
在詩的作品中不能沒有意象,從某種程度上說,如果沒有意象,那么就不會有意境,這是詩歌一個非常重要的特征。所以,一個有才華的詩人在意象方面會有卓越的表現,以便為作品創造出良好的意境。在詩歌的翻譯中,優秀的意象處理會極大的體現出譯者的才華。意象是模糊的,它不僅涉及到文化的差異,而且詩歌本身的形式與意義也具有模糊性。在葉芝的詩歌中,體現出了兩種模糊意象,一種是隱喻性意象,另一種是象征性意象。詩歌中的意象賦予了作品豐富的美感和價值,不過也為翻譯帶來了很大的困難。
2.1隱喻性意象隱喻的模糊性主要是與語境有著依存的關系,在翻譯中,譯者需要正確的理解原文中的意象所體現的文化內涵和最大程度的適應譯文讀者的語境。比如,“TheOldMenAdmiringThemselvesintheWater”一詩,有一句“Theyhadhandslikeclaws,andtheirkneesweretwistedliketheoldthorn-treesBythewaters.”。傅浩譯:“他們手如雀爪,雙膝似水邊的老荊棘樹枝,曲曲歪歪。”袁可嘉譯“:他們的手如爪,膝頭彎彎如老荊樹在水邊長。”在兩個版本中,傅浩將“claws”譯為“雀爪”,喻意這個老年人骨瘦如柴,在一定程度上,體現出了原詩作者所要表達的信息,讀者也能夠非常直接的明白模糊意象的實際所指。傅浩的翻譯非常成功的適應了目的語讀者的交際語境。而在袁可嘉的版本中,將“claws”進行直譯,顯得十分普遍,而且讀者們甚至可以想到狗的爪子、貓的爪子等,但是這樣一來很顯然并不是原詩的真正意象。因此,袁可嘉的版本不能適應目的語讀者的交際語境。
2.2象征性意象葉芝的作品中同樣大量的運用了象征的手法,在某種程度上,正是象征手法的運用而帶給了讀者無數的感動。譯者在翻譯象征意象時,必須要清楚的掌握上下文的語境,以適應環境,選擇目標語言。在“SailingtoByzantium”中,象征意象運用得十分精彩,其中有一句“Thesalmon-falls,themackerel-crowdedseas,”還有“agyre”和“adyinganimal”都是象征意象。在傅浩的翻譯版本中,分別翻譯成“:鮭魚溯回的瀑布、鯖魚麋集的海河”、“螺旋”和“一具垂死的動物肉身”。在袁可嘉翻譯的版本中,將分別翻譯為:“有鮭魚的瀑布,有鯖魚的大海,”“、旋錐體”和“垂死的動物身上”。這首詩是葉芝在后期所創作,與早期的作品不同,風格寫實。題目中的“Byzantium”是關鍵的象征意象的語境,兩個版本都將其充填為“拜占庭”,標志著藝術的永恒性。而對于其他的一些象征意象,兩位譯者都采取了直譯,以保持作品的原有意義。不過經過深一層的分析,我們不難發現,在傅浩的版本中,對“Thesalmon-falls,themackerel-crowdedseas”兩個象征性的形象進行了腳注予以說明,這表明了其隱含的意義,并且適應了目的語讀者的交際語境。不過對于另一個意象“agyre”的翻譯來說,袁可嘉在下方也對隱性象征進行了腳注,相當成功。對于“adyinganimal”一詞,兩位譯者做的都相當的到位。這種方式不僅可以使讀者有一個直接的理解,而且意象忠于原文本,達到了溝通的目的。如果將兩個版本結合,那會是一個相當完美的譯作。
3.結語
本文以語境順應的角度來分析葉芝詩歌中模糊語言的翻譯,通過對傅浩和袁可嘉以上不同的版本進行比較,充分說明了譯者在傳遞原文信息時都非常的成功。不過在某些環境下,譯者不能適應目的語讀者的語境,未能有效的傳達出作品中模糊語言的真正含義。在翻譯過程中,譯者會受到很多方面因素的影響,特別是模糊詞語和模糊意象的翻譯,譯者需要做到極其的貼近原文的精神思想。所以,翻譯研究不應該由精確的語言理想觀、純粹的文字與完美的意義作為指導,它不應該被深深扎根于傳統、嚴謹的觀念中。有史以來語言的模糊性豐富了作者在文學作品中的表達,它有助于作品更大的發揮藝術與美感,所以模糊語言不應該被忽視。
作者:楊蓓李薇單位:云南交通職業技術學院文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