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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與指揮控制》2017年第1期
摘要:針對目前傳統指揮引導容量評估不準確的問題,通過對空戰指揮引導容量與引導員負荷的綜合分析,提出了基于引導員負荷的指揮引導容量評估方法。基于引導員負荷重新定義了指揮引導容量,給出了引導員負荷的確定方法,并建立了指揮引導容量評估模型。最后對某指揮機構進行實例評估,評估結果表明所提出的指揮引導容量評估方法將評估誤差控制在1批之內。
關鍵詞:指揮引導;引導員負荷;容量評估
0引言
隨著新式戰機與信息化指揮系統不斷列裝部隊,空戰的對抗性更加激烈,空戰指揮的模式與手段正在發生巨大變化,作為空戰直接指揮者的引導員將面臨更大的挑戰。指揮引導容量直接決定指揮機構的指揮能力,但目前對指揮引導容量評估僅僅考慮截擊地段,不考慮引導員負荷對指揮引導容量影響,已難以滿足現代空戰指揮引導的需求。因此,將引導員負荷引入指揮引導容量的評估,對于進行更合理的指揮引導任務分配,提高指揮機構指揮能力,合理規劃建設指揮引導網,進而提高空戰能力具有重大意義。
1引導員負荷與指揮引導容量定義
根據指揮引導程序,引導員負荷可定義為:引導員為滿足空中飛機作戰行動的指揮活動在身體和精神上所產生的消耗。傳統的指揮引導容量,是在整個戰斗過程中,在可用截擊地段內經過多次引導,一個指揮機構最多能夠引導的我機批數。其在計算指揮引導容量時首先計算戰斗中可用引導的時間。然后計算首批引導時間與末批引導時間的平均值就是平均引導時間,最后用可用引導時間除以平均引導時間就是指揮引導容量,該方法只考慮到敵空襲規模、供開始引導的時間、平均引導時間、引導各批我機進入接敵的平均間隔時間。但其未考慮一個重要因素———引導員負荷。在實際空戰中,不能有效地衡量各指揮機構的引導員負荷與指揮引導容量,常常會在部分作戰方向或作戰的部分時間內,出現有的指揮機構引導任務超過指揮引導工作負荷,而有的指揮機構未充分利用其引導能力。因此,分析和計算指揮引導容量必須充分考慮引導員負荷。綜上,與引導員負荷相關的指揮引導容量(Nzyr)應定義為指在引導員工作負荷處于飽和狀態的時間段內,所引導飛機的批數與時間的比值。
2引導員負荷的確定
目前,國內外并沒有專門針對軍航引導員負荷評估的方法,只有民用航空有專門針對管制人員的負荷評估方法,其中有德國的MBB方法、英國的DORA方法、日本的MMBB方法。這些方法的原理基本都是先對指揮工作進行細分,將其分解成各種單獨的動作,然后簡單地統計指揮人員的各項具體動作的時間,觀察其在一個單位時間內能執行多少個與指揮相關的動作,由此確定能指揮飛機的架數。這些民用航空方法忽視了空戰中軍航出動的強度與空戰的激烈程度。指揮引導人員在空戰中需同時指揮多批飛機時,且許多動作口令是同時連續進行的。航空兵指揮機構成熟引導員往往可以邊進行領航計算,邊對空中態勢進行預判;邊請示指揮員,邊下達口令;邊進行戰術協同,邊進行指揮引導。通過對多位成熟引導員的問卷調查發現:由于空戰異常緊張且激烈,對各批飛機的指揮引導往往是按一定的戰術方法執行,特別是在接敵空戰階段,引導員一旦確定了使用某種戰術,其后的一系列口令幾乎可以無間斷地發出,即所謂的引導員思考時間其實就是戰術決策的時間。據以上分析可見,引導員與長機通話時間是硬性、不可壓縮的,但通過模擬訓練可以逐步達到同時進行操作決策與口令下達。
問卷統計顯示:成熟引導員至少可以在監控一批飛機飛行動態的同時,完成對另一批飛機的戰術決策和口令下達。為說明注意力循環和通話周期,本文引入以下幾個定義:必須口令點:是在基本或復雜戰術策略中,必須給空中飛機下達調整口令的位置點。例如,塔臺將指揮權交接給指揮所口令、出航諸元口令、油量詢問口令、進入空域中的雷達開機口令、攻擊口令、返航口令等。平均引導口令時間Tpzs:根據空中敵情的實際與特點,在基本或復雜戰術策略下對空中我機一系列必須的口令下達所需的平均時間,即下達一次口令的平均時間。平均引導口令距離Spzl:在基本或復雜戰術策略下,每批我機的航向線被必須口令點分割后,各段航路距離的平均值。引導口令周期Tzq:在基本或復雜戰術策略下,我機通過平均口令距離所需的平均時間。
3基于引導員負荷的指揮引導容量評估模型
設某次空戰有n批敵機突襲我方重要目標,敵機據我保衛目標距離為si,空戰中各批我機必須口令點為qi個,各批飛機必須通話時間為ti,單次引導口令時間為ts,目標回轉引導時則需2ts,增加飛行距離為s。在某個引導口令周期Tzq中,共有K種接敵空戰平均速度,空戰平均速度為vi的飛機比例為αj;si批我機采用基本戰術,其比例為xi,而目標回轉時進行引導的比例為1-xi。當采用基本戰術或大速度接敵空戰時平均口令時間被縮短,且平均引導口令距離或口令周期也同時縮短;而采用小坡度大機動規避或低速接敵雖能延長平均引導口令距離或引導口令周期,但同時也延長了平均引導口令時間。由此可知,指揮引導容量的影響主要體現在引導所增加的平均引導口令距離是否足以抵消引導口令所增加的平均引導口令時間。模型中的絕大多數參數僅需簡單分析戰術要求及引導計劃即可獲得,只有平均引導口令時間會在此只討論一種引導戰術,其他戰術都可用類似方法進行分析。假設某個方向所有批次的飛機都采用相同的引導戰術。隨著引導員的不同引導方式而存在差異,這與實際情況一致。
4實例分析
將某航空兵指揮機構正面防御方向從0°~180°分為4個方向,即0°~45°、45°~90°、90°~135°、135°~180°,該防區可用攔截地段為200km,目標一次回轉會致使我機多飛行5km。在對各類引導戰術進行分析基礎上,結合對部隊成熟引導員為期一月的調研,發現一定時段內實際引導容量在17~20批。在平時的指揮引導過程中,雖然引導方式不盡相同,但是成熟引導員的引導口令時間相差不大。本文中關于單獨口令時間的數據是經過為期一個月對成熟引導員的下達口令時間記錄所得。基于以上數據:根據式(1)、式(2)分別計算出各個方向上不同比例目標回轉的平均口令時間與平均口令距離,根據式(3)、式(4)計算出各個方向上不同比例目標回轉的口令周期,根據式(5)各個方向上不同比例目標回轉的指揮引導容量。最后用不同方向容量比例進行加權平均后的最終結論。根據傳統方法計算指揮引導容量的過程已在第一部分提到。不管使用傳統方法或者基于引導員負荷的方法,不同目標回轉機動比例下的指揮引導容量不同,目標回轉機動比例越大,則指揮引導容量越小,均符合指揮引導容量的一般規律。通過與實際指揮引導容量基礎數據比較表明:使用傳統方法計算結果遠遠大于指揮機構實際容量,而使用本方法取得的結果與實際指揮過程中的引導容量誤差在1批之內。
5結論
本文將引導員負荷引入指揮引導容量的評估,不僅能較好地反映出空戰的復雜性和引導員戰術策略的差異,且能夠更加準確地反映一個指揮機構的引導能力,對規劃建設指揮引導網具有指導作用。在基礎數據方面,如能分別針對各個引導員的通話時間特征進行量化處理,結論會更加準確。本方法對引導員負荷的構成只是進行了簡單分類,如能理清各項口令之間的關聯則可以對引導員指令周期有更加精確定義,就可以簡化引導程序,提高引導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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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董鑫,崔浩林,李昉,韓其松,楊海燕 單位:空軍工程大學空管領航學院